App Store 审核说我的 App 山寨抄袭我开源代码的 App 并拒绝了版本更新

[maplecomb]

首先交代下背景。

我是 iOS App waifu2x的作者。我在 2017 年开发并上架了本 App ，并将代码开源在 GitHub 上： https://github.com/imxieyi/waifu2x-ios

在之后有很多人通过各种渠道请求我移植 Mac 版，比如这个 issue。本来我并没有计划移植，但是实在请求的人太多，所以我在 2018 年初就移植到了 Mac 上并开源： https://github.com/imxieyi/waifu2x-mac

因为我没有计划上架，所以只做了个非常简单的 demo UI： https://imgur.com/a/3Av7dfV

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被一个国内开发商直接盗用并发到了 App Store 上并收费 18 元（现在的价格是调过的）： https://apps.apple.com/cn/app/waifu2x/id1387298406?mt=12

以防万一 archive 在此处： https://archive.md/oS8sH ，https://archive.md/d9Nhp

截图里的界面是不是很熟悉？我是根本想不到连这种只是用于 demo 的 UI 都会被人直接发到 App Store 上。

我还是从 GitHub issue 得知这件事的： https://github.com/imxieyi/waifu2x-mac/issues/1

可惜我当年还是学生，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一直就没管它。但是，这件事确实给了我警示，所以从那以后我把 waifu2x-ios 的 App Store 版 fork 到 private repo 并基本停止更新开源版。

去年我通过 Mac Catalyst 把 iOS 版移植到了 Mac 上，上架时遇到了问题：名字 waifu2x 已经被占用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就将 App 改名为 waifu magnifier 上架，App 里面依旧显示 waifu2x 。在这一年中多次更新版本都没遇到过问题： https://apps.apple.com/us/app/waifu-magnifier/id1479332784

直到昨天再次尝试提交更新时，Apple 审核直接把我拒了，理由如下：

Guideline 4.1 - Design - Copycats

Your app or its metadata appears to contain potentially misleading content. Specifically, your app includes content that resembles “WaiFu2x” without the necessary authorization.

Next Steps

Please demonstrate your relationship with any third-party brand owners represented in your app.

？？？这直接把我干破防了。是我山寨抄袭我代码的 App ？还得亏我去年更新过一次 waifu2x-mac 的 UI ，而这开发商立即又盗用更新后的 UI 代码更新他的 App 。

从头到尾这个垃圾开发商就没联系过我获取相关的授权。我承认我当年还是 too young too simple ，选了个宽松的 MIT 许可证，换到现在我至少也要用 Apache （我当然也知道所谓开源许可证在国内就是废纸一张）。只能说做开源项目真的得慎重，这种容易被人直接拿去赚 free money 的项目最好一开始就不要开源。

我已经向 Apple 投诉侵权，看看这个垃圾开发商怎么回复。

更新下进展：通过 Apple 投诉后对方开发商把他的 App 移除了，App 名字我已经拿回来了。这样的结果在我意料之中，但是过程确实比我想象中轻松。具体是否将 iOS 和 Mac 版合并我还需要考虑一下，因为同一个账户下面不能有两个同名的 App 。至少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人跟我抱怨 Mac 版开发者不修 bug 不理用户反馈了。真心希望这件事和以前发生的很多类似的事情能给未来想做开源 App 的人一个警示，宽松 license 一定要慎选，不能给想赚 free money 的人机会。

[dingwen07]

可以直接上 GPL，这样上架 App Store 就违反许可证

[ryouk]

這麼多年來居然一直不知道上文的 Mac 版其實是山寨的，waifu2x 的確是很好用，在 iOS 版上也有過數次內購捐贈，還記得早期曾經提出過一些功能上的建議也很及時的得到了回應並在之後的幾個版本中加入了例如批量處理之類的功能，支持作者維護正當權益！

[maplecomb]

@dingwen07 确实应该选 GPL 之类的，但是现在说啥也晚了，而且开源许可证在国内也没啥用，只能说希望后人尤其是学生朋友们能吸取教训吧，这个世界上坏人还是非常多的。

[Livid]

能够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你真的可以先试试和苹果走正常程序沟通，因为很多时候你觉得非常清楚的事情，别人并不知道。你需要走这个沟通过程。

当然，这种事情确实会耗费时间。

[yyfearth]

你需要和 Apple 证明你是原作者才行
肯定会很耗时间的 但是你没办法 当初没去这么做

[justfindu]

现在国内开源许可也不是废纸一张, 已经有判例了.

[longline]

等后续，支持楼主

[Mithril]

如果对方公司在国内的话，可以直接起诉。从 19 年开始已经有成功的案例了。
但 MIT 的不好说，你只能从对方没加 license 声明入手。
如果你的 UI 使用了自己设计的图标，或者文档使用了 CC-BY-NC 一类的协议，也可以从这里找。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钓鱼，再改一版然后申请著作权，再开源等他们更新。但这样赔偿应该不会很多了。

[ivyliner]

恩, 确实挺无语的. 不过当时选择 MIT 协议, 人家确实可以这样做.

[MonikaCeng]

MIT 确实就没办法了

[maplecomb]

@Mithril 赔偿真不在乎，只是希望他能改名或者下架，因为很多人把 iOS waifu2x 和 Mac waifu2x 搞混然后给我 iOS 版写差评说 Mac 版难用而且发反馈开发者不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这个开发商根本就只是想赚 free money 而不付出任何 effort ）。

确实我在 license 选择上犯了大错，MIT 如果他真的加了 license 声明就不用玩了。

钓鱼确实可行，不过考虑到最后还是走法律途径个人开发者真的没那个精力。如果真被逼到绝境我会考虑。

[wjdfx]

支持楼主，希望有个圆满的结局。

[dejavuwind]

还是太年轻了呀 选 MIT 的时候考虑少了 对方公司目前只存在道德上的问题 法律上可能还真不好搞

[maplecomb]

这些国内开发商真的是竭泽而渔，这样下去以后愿意做开源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少。在这件事之前我是非常相信开源精神的，做什么东西都先开源。在现实的毒打下从那以后我做的东西基本上都不开源了，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一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agagega]

哎，以前也想过要不要开源自己的东西。没想到真的有楼主这种情况发生

[chengkai1853]

原来是大佬。

这种事情在国内真是屡见不鲜了。

Potatso 也是被这样搞过。正版 12 ，他就 6 元，正版 6 元，他就 3 元，反正它又不用付出任何努力。在中国开源真的太难了。
https://sspai.com/post/38909

直接和苹果投诉还是很有效的，之前我也遭遇过类似的，向苹果反馈，苹果还是很注重版权方面的问题的，要么改要么下架，就是来来回回回复邮件比较耗时间罢了。

应该还是公司： https://www.incasedo.cn/about/en_8

备案也可以查到，起诉应该也有用。

我查了下这个公司专门把网络上开源的软件搬到 Appstore 上卖。

macSVG： https://github.com/dsward2/macSVG

DesktopNaotu： https://github.com/NaoTu/DesktopNaotu

[Tink]

这个太扯淡了，支持楼主

[Mithril]

@maplecomb 如果你有注册过个体工商户或者有朋友公司可以挂的话。看看 waifu2x 这个名字能不能注册商标。注册本身很便宜，而且你这么怪的名字一般不会有人用。
或者你去视觉中国一类的地方扒点图下来搞到你的界面里，等他们更新以后反手一个举报，自然有专业讼棍教他们做人。
实在不行你去搜一下这公司，工商有注册地址，他们网站上也有各种联系方式。

[shilianmlxg]

支持大佬。以前还用过大佬 app 高清色图

[inFinityzc]

支持大佬，顺便大佬就是哔咔的作者吧🤩

[maplecomb]

@inFinityzc 不是。但是很多人把 waifu2x 当成哔咔，打开 App 后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然后给 1 星差评，这种人还挺多的。。。

[h82258652]

做业务、app 相关的建议还是选 GPL
做基础框架、组件的倒是选 MIT 好一些

[maplecomb]

@h82258652 问题是我本身只是做组件，所以想都没想就用 MIT 。界面真的只是用于 demo ，不能更简陋了。谁能想到连这都会被人直接发到 App Store 上面。

[ProfFan]

可以在国外给他来个 lawsuit 。请个律师也没那么多钱，一波带走。

[polo3584]

和 apple 好好扯皮吧，以前有过我司新号上架新游戏导致老游戏被下架，也是扯皮了好久。。。

[inFinityzc]

@maplecomb #21 啊这，那他们是做了那个“山寨”app 吗

[winddweb]

MIT 就是送给别人随便干啥都行的吧。送出去的东西是要不回来的。你可以重写一个换个 license 。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开源本来就是这样的。从法理来说对方并没有问题，所以应该不会有结果。要撇清关系你也可以给你的 app rebranding 一下。
开源软件的 license 就是授权，就像没有 license 的代码，就算你公开展示在网上，别人也不能拿去用，而配上开源 license ，就是作者授权其他人可以使用的证明。

[betainCao]

开源许可，让我想到了国外小哥向中国企业索要源代码，中国企业来深圳办公室拿的例子！

[Mithril]

@winddweb 不是，虽然 MIT 算是限制最少的 license 之一，但也要求发布衍生品的时候带上原本的 license 。基本等同于 2-clause BSD 。

[cyrtab]

苹果对这方面还是比较在意的, 尤其是楼主提到的这种情况, 需要你提供相关的证据, 然后联系苹果开发者的审核团队, 多做几次沟通, 应该会有效果. 但是就是这个 MIT 协议目前有点儿不好扯, 毕竟是 MIT......其他的, 就看怎么跟苹果沟通了, 支持维权, 净化开发环境!

[IssacTseng]

4.1 不是人工审核的，苹果目前是先机审再到人审，如果机审发现高度相似的代码，就会直接 4.1 ，建议做代码混淆

[maplecomb]

@winddweb rebranding 绝对不是个选项，这样更会增长这些开发商的嚣张气焰，以后受害的开发者只会越来越多。我也不会重写后换 license 开源了的，这么干纯粹是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maplecomb]

@IssacTseng 这个 4.1 显然是人工审核的，足足审核了大半天才 reject 。而且 Mac Catalyst 版基于 iOS 移植，代码和 Mac 版完全不一样，不可能被自动扫出来。

[xz410236056]

@justfindu #6 你看了吗就喷，楼主的开源协议是 MIT 。

[xz410236056]

@dejavuwind #13 道德上也没问题，选 MIT 的时候意味着大家可以随便搞。这本来就是协议允许的，总不能一边写 MIT ，一边不让对面商业化吧

[maplecomb]

@xz410236056 问题是他连名字都不改，我很难想象有良心的开发者会干出这种事。

[ykrank]

前期为了偷懒免了一个小麻烦，后面就会面对一堆大麻烦。
纯粹从规则来说，你也只能道德谴责。而被道德谴责的企业实在太多了，只要你听过的企业都有做过恶的时候

[agagega]

GPL 也不见得能保护自己吧？如果自己用 GPL+例外条款上架（纯 GPL 严格来说和 App Store 不兼容），别人抄袭上架了，能让苹果下架吗？

[xz410236056]

@maplecomb #36 MIT 只授权内容本身，名字应该并不含在内，申诉不允许使用名字应该是可以的

[tomari]

建议抽出点时间来硬刚，也算是为将来遇到类似但更加严重的事情的时候积累经验

[abersheeran]

这事告诉我们，还是得用 Apache2 、BSD 协议，MIT 协议仅适用于不能直接商用的东西。用 Apache2 他敢用你同名，直接告他。中国法院早就有违反开源协议义务因而不能享受开源协议权利导致的被告方败诉。不过，如果软件本身的利润不大，你赢了成本还是会大于收益。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一个完整的商业 App 开源出来的意义在哪儿？只是为了营销吗。

[maplecomb]

@abersheeran 就是因为并没有想着商业化，并没有想上架所以才开源的，何况 UI 也只是最简单的 demo 而已。之后上架 waifu magnifier 都是很多年后的事了，而且跟这人抄袭的 project 也没有关系。

[abersheeran]

@maplecomb 哎，吃一堑长一智吧。我刚接触开源协议的时候也不太懂这些东西的区别，不过运气好，当时我的领路人偏好 Apache License ，我也就一直跟着用下来了，现在发现还是这个协议最好使，不管后续想不想商业化。

[lunatic5]

可以直接跟 Apple 沟通，举报对方侵权（需提供相应证据），Apple 核实后会对对方进行处理（改名或下架处理）

[0x11901]

确实，你用 MIT 就有可能发生这种问题，毕竟相当于不要版权了。

[raysonlu]

还有一个建议是，与其耗时间证明那么多，不如同时般地，花更多精力着手开发新功能，新界面，然后走一条防抄袭的路。东西可以抄，但思想抄不了。

[maplecomb]

@raysonlu 没有用的，他给我把名字都抄过去了，已经给不少用户带来了困扰。

[1423]

虽然但是，waifu2x 这个名字也不是楼主首创的，而是出自 http://waifu2x.udp.jp
nagadomi/waifu2x 也是 MIT ，但似乎也没在意楼主使用 waifu2x 作为 iOS APP 的名字

[maplecomb]

@1423 名字确实不是我首创的，但是 waifu2x-ios 和 waifu2x-mac 代码是我从 0 开始花了大量时间和心血写出来的。我一开始也本着延续原作者的开源精神使用 MIT 许可发布，谁能料到被人连 UI 都懒得重新开发直接发到 App Store 。我最早上架 iOS App Store 真的是用爱发电，App 完全免费，没有广告，只有打赏功能，每年被打赏的钱只能勉强够支付 Apple 开发账号年费。一直到去年，也就是上架 3 年后才慢慢开始加额外的付费功能，因为离开学校成为社畜后没有足够的收入真的没法坚持开发下去。

[kele999]

虽然但是，这样开源的，人家开发用一下很正常，楼主没必要说人家是垃圾

[maplecomb]

@kele999 虽然但是，如果你的开源项目被人连 UI 都懒得重新做直接发布到 App Store 上而且收费，你难道不希望对方🐴起飞吗？你可以看看这个 App 的评价，这个开发商根本没有为用户服务的精神，很多人提到的 bug 也不修。而且这已经砸到我 iOS App 的招牌。如果你想我可以给你找一大堆用户跟我抱怨说 Mac 版开发者根本不理反馈意见，为此我已经澄清无数次了，真的累了。我也已经承认了当初是学生不懂，所以选了个 MIT 许可证，才留下后患。

[est]

推广一个东西，GNU 是鼓励大家去贩卖自由软件的

https://www.gnu.org/philosophy/selling.en.html

开源，和别人把你东西拿出去卖不矛盾。只要遵守 license ，比如放出上架 app 的源代码。

[arthurire]

@maplecomb 我觉得吧,道德就是道德,法律就是法律

v2 大家也就是有一说一,其实没必要在这里强调自己如何如何. 大家也都支持 /同情你,但是我们支持 /同情其实没啥用,所以还是要讲道理.

做错的就改正,自己是原作者就好好和 Apple 谈判.

[arthurire]

我个人建议 - 声明你是原作者,和苹果扯皮

如果能让对方下架, 你再考虑修改 license 之类的

这是两件事

我觉得和 Apple 扯皮,拿回这个名字比别的事情都重要.

[ccdjh]

不要试图和他们扯皮,成人的社会就是不讲道理的.把时间用让自己开心的方向.

[ShadowPower]

尽管你可能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大量心血而没有获得任何回报，但是你的项目里附带的许可协议是这样的（译文）：

特此授予任何人免费获得本软件和相关文档文件（“软件”）副本的许可，不受限制地处理本软件，包括但不限于使用、复制、修改、合并、发布、分发、再许可和 /或出售软件的副本的权利，并允许向其提供软件的人员这样做，但须符合以下条件：

上述版权声明和本许可声明应包含在软件的所有副本或重要部分中。

该软件“按原样”提供，不提供任何形式的明示或暗示的保证，包括但不限于适销性、特定用途的适用性和不侵权的保证。在任何情况下，作者或版权持有人均不对任何索赔、损害或其他责任承担任何责任，无论是在合同诉讼、侵权行为或其他方面，由软件或软件的使用或使用或其他原因引起的或与之相关的软件。
---
第一段是你授权给用户的权利，第二段是对用户的约束和限制，第三段是免责声明。

因此，你已经向所有用户授予了这几项权利：修改、分发、再许可、出售软件的副本。
仅需满足一个条件：在软件中提供一份你的 https://github.com/imxieyi/waifu2x-ios/blob/master/LICENSE 原文。

所以，对于 MAS 上面的 Waifu2x 应用，开发商确实有权利这么做而不违法。我没有购买这个应用，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包含许可协议原文。如果没有，只要开发商补一份协议原文放在软件中（其实，放在软件的程序目录下也满足了约束条件），那么开发商就已经完全合法了。
这个约束实在是太容易满足了，成本约等于 0 。

关于 Waifu2x 这个名称，协议中并没有约束用户不得以相同名称来分发软件。原作者同样也没有阻止你使用这个名字在 iOS App Store 上发布应用。

对于 App Store 那边的情况，因为苹果并不能掌握每个项目的来龙去脉，需要通过沟通消除误解。不过，对方确实拥有了来自著作权人的许可，许可就在你的项目文件里。

---
如果你的本意是不希望其他人将你的代码拿去商用，那么不能选择任何自由软件协议，包括 GPL 。虽然在 iOS 上可能会因为设备封闭性导致 GPL 的约束条件没法满足。
如果你一开始使用 GPL 协议分发这个软件，用户依然可以直接把你的软件拿去上架 MAS 卖钱，而不违法。他只需要附带软件源码并以 GPL 兼容的协议授权即可。（很可能就是你项目的源码下载下来稍微改了改名字罢了，成本也是约等于 0 ）

这不是用户不道德，这是你给予用户的权利。

[efaun]

@justfindu #6 大陆可不是判例制度

[ShadowPower]

其实我觉得对于个人开发者而言，用自由的许可协议来分发软件确实会更难盈利。靠这些协议来盈利的公司往往都是通过卖服务，或者方便用户使用自家的产品（比如 Google 的 Chrome ）来盈利的。

[ShadowPower]

所以，选择许可协议的时候要仔细，一定要完整阅读并理解原文，是真的有法律效力的。
尤其是 GPL 这种文本量超级长的许可协议……
WTFPL 这种要慎用，它没有免责声明，你的软件导致用户文件损坏了，都可能会面临被起诉的风险。

从用户的角度来说，其实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选择了一个开源库来开发项目，并严格遵循许可协议限制。结果到了发布之后，某个开源库的作者跑出来指责我不道德，还把我挂在某个耻辱榜上的……
因为我选择一些库的时候，就是看中了它的许可协议很宽松……

[cheng6563]

正是因为国内开源协议是废纸一张，也就是相当于没贴开源协议，也就是说并不是开源项目。你可以把代码申请专利之后直接告他一波。

[ShadowPower]

@cheng6563 这样的行为是真的流氓了，那么整个开源项目就像是个陷阱一样。

[junkun]

@efaun 不是判例制度，不相当于判例没有用。最高法还定期发布指导案例呢。

[ShadowPower]

@cheng6563 另外国内开源协议并非废纸一张：
https://www.secrss.com/articles/27444
当然，确实也没法保证各种开源许可协议都与世界各地的法律法规互相兼容。

[junkun]

根据我之前了解的案例来说。在我国，开源并不是没有著作权，而开源协议相当于著作权授权协议，是受著作权法和合同法保护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要证明你有这个项目的著作权，或者你能代表这个项目的著作权人，才能作为相关方起诉。之前有失败的案例，有的就是因为难以证明自己有（大部分的）著作权，比如 Linux 。Linux 的著作权应该是由很多开发者共有的，因此你必须要联系到大部分开发者你才能“代表”Linux 伸张权利。

[qq73666]

苹果是个睿智,那个开发商 no face

[zeni123]

@agagega GPL License 还是可以的， 多 License 嘛, github 上的是 GPL License ，提交给苹果的是自己的 License ，作为软件的作者你可以用多个版本的 License 发布你自己的东西，只要这个 License 不和你依赖的库冲突就好。

[Damon4V]

公开一个 dmg 出来，让他没钱赚

[Damon4V]

可以先免费一段时间，对方没有利益了就不会继续了

[Damon4V]

Apple 是怎么界定你抄袭，你们提供了源代码？ 然后他们进行对比？

[huZhao]

1.联系侵权作者,协商不成。
2.走苹果投诉系统，提供相关证据。
3.在解决中心，提供相关证据及证明自己是作者等资料。
4.当被侵犯到不能容忍（严重诋毁，断章取义，偷盗原创）的时候，就法院见。

[maplecomb]

@ShadowPower 主要还是个 branding 的问题。尽管我几乎第一时间就知道有人 UI 和名字都不改就发 App Store 了，但足足 3 年我就没有管过它，各种用户关于他的 app 对我的抱怨我也忍了，直到这次被 Apple 说成 copycat 实在是绷不住了。如果只是当成工具库使用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已经有好几个人这么做，有的甚至还联系过我。

[qrobot]

@maplecomb 怎么说，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实际上这么其实是由你自己许可的，并非 MIT 协议的问题。

和 Livid 说的一样， 其实你可以和苹果正常的程序沟通，比较耗时。

其次，不知道你有没有自己设计的 Icon 什么的。项目属于 MIT 但是图片版权属于你

[ShadowPower]

@maplecomb 在 iOS 版本里加上相关的情况说明吧，也许能让一些用户消除误会
不过苹果拒绝的理由我也觉得比较离谱……

[ProfFan]

显然 MIT 协议并没有对商标权或者优先权作出任何规定，所以这个应该属于 App Store 对于优先权的解释管辖的范围。和 License 没有关系。

[Zien]

这种连名字都抄明显就是为了抄，拿 MIT 洗地没意义，也和 too young 没关系， 纯粹这些人没底线，正经地不会抄袭搬运啥的在行。 谢谢楼主的耐心和抗争， 之前怕麻烦也是我们从小到大对这些类似的事情习得性无助吧。

[VtoExtension]

我得出的结论：是开箱即用的产品就应该选 BSD 这种许可，如是工具、库之类的宽松许能更好的促进开源社区发展。

[flyff1991]

正常来说开源的怎么改才是合适的呢？比如换一套 UI 方案吗